“那赵国呢,秦国当真以为他能够不兴举国兵力便能够战胜楚国?若是他非要与楚军斗个胜负,那赵国便当真要偷笑了,谁都知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公孙长良道。
廉光一时也反驳不了这话。
这时,楚沧月忽然发问:“秦国这几个月可有何动静?”
他看向陈患的位置,陈患这几个月虽无实权职位,却是帮着楚沧月处理一些事务,相等于一个内侍大臣的位置。
他立即从旁观者的角色抽离加入了一场天下围猎的“手谈会”,他上前几步,拱手回道:“不曾听闻有何异动,在秦国咸阳官署发布了那一则公文后,秦人便封闭了国门,只准进不准出,我方斥候至今不曾有任何消息传来。”
秦国这边忽然禁严整顿,就让人更摸不准套路了。
勋翟又道:“会不会是赵国、后卿那厮搞的鬼?”
不等公孙长良发表意见,廉光先是摇头:“如此拙劣之计,端不是那后卿那挖深坑不见底的作风,或者是什么小国……”说到一半,他又说不下去了。
那三十二小国势微,在这几十年中逐一被各国吞并,只存余不足边陲的那几个,可这其中哪个敢冒犯楚威,这话根本就不合理。
勋翟作为一个将军,他的战事敏锐令他着重在危险之处,他道:“无论是谁都表示对方开始有所动作了,不如立即派兵加强北边防线。”
他说完便看向国君,可他自问了秦国一句话后,便只听不发表言论。
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若没有即刻反对,则表示在考虑。
公孙长良一惊,立即劝道:“国君相信此事?万一调动兵力在北境,那官道那边与后河的兵力则又要重新部署,这或者是对方的调虎离山之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