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北倒是不担心钱的事情,有特么经科长在,钱还用自己掏吗?不过张小北担心的是三点。
一个是听说这外国人那方面比较乱,是不是有艾滋病,谁特么也不知道啊,万一自己中奖了呢?
二一个,不管今天晚上,还是明天上午,见了岳楠栖少不了大战三百回合,这子弹要是在这里浪费光了,怎么交差对不对?
三一个,这俩大洋马已经脱?完了,似乎十分不理解的表情僵在那里,可是张小北可是看到了,这人高马大的,下面那张嘴肯定也小不了,咱们亚洲人的品种,进去不就是挠痒痒吗?劳子丢不起那人!
所以张小北嘴里的“no,no,no”一下子停不下来了,两位大洋马伸伸手,耸耸肩,又一件一件往自己身上套那空姐制服和小帽子,悻悻而去了。
这个时候张小北总算明白了,这刚进门的时候看见的外国人都是什么物件了,原来是出台去了。
刚洗了澡,又出了一身汗,真尼玛的。
不一会儿,这房间里的电话响了。
自己把那两个大洋马给赶走了,应该是经科长的电话吧。张小北顺手就接了起来。
“小北,怎么了?是嫌哥哥给你安排的不好啊!”经科长那边显然有点不自然。
“我的亲哥啊,我明天要见对象,你给我安排两个大洋马,我这子弹打光了,明天怎么交差啊!”张小北赶快缓解尴尬。
“哈哈,倒是哥哥有点着急了啊!没事儿的话,我们兄弟聊一聊?”得,正题来了。
张小北一句“好的”挂了电话,拿起烟,装上打火机,便去了隔壁。
两个人一个坐在沙发上,一个躺在床上,就这么面对面了,除了那浴袍,也算是“赤诚相见”了。
说是这关系有多铁,铁道什么程度,也是有说法的,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这三种关系是最铁的。
这次虽然一起嫖没有嫖成,但最起码关系是建立起来了,这会儿,有话,也可以不怎么避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