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老岳就拉着老张进了自己的书房,时不时地从书房传来一阵阵哈哈大笑。

“我说呢,你姓刘嘛,怎么好好姓张了,弄半天你招赘了啊”

“哦,经常欺负我那个后来当兵去啦好好好”

“他家的葡萄不好吃,灰蛋儿家的甜”

尽是一些儿时的回忆,全是一些儿伴的打听,搞得一屋子两个老太太,一对小两口儿时不时地摊开双手,皱皱眉头。

“我跟他结婚这么些年,就没见过他今天这么开心过,跟个老小孩一样”岳楠栖的母亲笑着摇摇头,“他这哪是要见女婿呀,他这是要‘认亲’啊”

张小北和岳楠栖听了这话,却是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笑,撇撇嘴——阴谋成功了,偷着乐呢!

好了,我觉得“但是”这个不祥的字眼,又该适时登场了

人生就是这样,一喜连着一悲,老天爷也似乎非常喜欢开这样的玩笑。

但是,这次的悲却不是高兴过头儿,激动地心脏病犯了啥的,这种情况都配不上“但是”这个字眼儿。

话说这俩老头子聊个没完,岳楠栖的母亲也和张小北他妈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地聊着,俩孩子也是嘀嘀咕咕。

要说着气氛还是不错的,但是一点,这都一点多了,饭呐?饭呐?饭呐?

一家子人只顾着高兴了,把吃饭这件事情早忘干净了。

还是岳楠栖的母亲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扭头,看到墙上的钟表,喊了一声:“老岳啊,老岳,这都一点多了,你让不让客人吃饭了”

说完,站起身来,准备去敲书房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