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怕,是担心。”郭想说道。
“你那不叫担心,你拿叫委曲求全。”张小北说着,把烟头而弹了出去。
这个动作大家别学啊,不是什么好动作,小心弹别人身上。
“我特么很招儿还在后头呢!我这次来,就是奔着谈崩了来的。”张小北说着撇了撇嘴,挑了挑眉毛。
“那煤承公司可还管着我们的公路运输呢!”这是郭想担心的。
“郭想,你这前怕狼后怕虎的不行啊!我张小北来跟他说事儿,是不是有根有据的,铁路局是不是规定没有《共用协议》就不能装车,我是不是严格按照规定来谈事情的!”张小北看着郭想这窝囊劲儿,有点气得慌。
“他妈的,他敢停一下子劳子的公路试试,劳子一篇文章就给他告了去,他凭什么停劳子的公路,该交的钱劳子一分没少,该有的票据劳子一张不缺,别几把以为下面人干那些邋遢事儿我不知道,我来这里一个多月干嘛了,就特么帮你们这帮货擦屁股了!”张小北说着说着,就有点激动了。
“劳子早就看这几个计划单位不顺眼了,这次劳子就是借着这个计划的事情发挥呢,准备了一个多月了,不把你们的屁股擦干净,劳子哪里来的底气站在这里跟他玩儿牛逼?”张小北说完,使劲儿往后一靠。
郭想看来并不是担心业务,而是担心下面的一些人,包括他自己的一些尾巴露出来,没想到张小北上任这么长时间以来,已经把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
“张处,你后你就是我老大,不,你是柳沟煤矿销售处所有人的老大!”郭想这句话是真心的,“投机倒把”的一些事情,张小北给他们已经办成了“合理合法”,而且还没有告诉他们,这特么不是老大,谁是老大!
说道这里,郭想脚下的油门突然一下子就有劲儿了,车子似乎窜的也更快了。
而张小北的嘴角却是挂上了一丝微笑。
这通过郭想,全销售处的人都知道“老大”替自己擦了屁股,以后谁还敢不听“老大”的;另外这老大胆子够硬,谁特么也不尿,干事情干的腰板儿正的要死,服不服,特么必须得服!
好吧,去煤承公司的结果就不用多说了,和外贸公司一样。
不过,从煤承公司出来,这两位可就没再去别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