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对我妈有兴趣?”左丹娅问道。
“我只对你有兴趣。”张小北捏了捏左丹娅的鼻子,然后继续说:“听马总说了你母亲的故事,我很佩服她,可现在,我更多的是担心她。”
“有什么好担心的?”左丹娅继续问。
“你母亲的干弟弟是啥人物,我们现在都清楚,事情到了这个程度,也就碰触到了大的规则。”
“像我这样的,在下面做做手脚,挣点小钱,这个事情现在不稀罕,一抓一大把。可是像你母亲这样,放眼960万平方公里,怕也就这么一位了吧!她挑战的规则太大,迟早是要深陷其中的。”
是的,你就一老百姓,凭什么能玩儿这么大。
而且你从滨海的农村,玩儿到了中心点上。
话说树大招风。像毛玉蓉这样的,能把自己洗白白吗?
张小北也分析了,能到现在还不收手的,只有两个原因:一,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二,人心膨胀藐视规则。
所以张小北并不觉得,进入那个圈子是什么好事。
你要知道一点,国家在反对腐败的路子上,是永远没有止境的,那自己未来的老丈人,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吗?
所以,张小北也是一直夹着尾巴展现在大家面前的。
“这个事情,我也曾经跟我母亲说过,说她的手有点儿伸的太长了,需要收一收,可她也是摇着头说了一句,收不回来了。”诸多无奈,汇于一眼之中。
“所以,我一开始才问你,你怕我了吗?”我去,原来当初问这句的根源,是在这里啊。
“我倒是不怕,到时候我俩无非是个男女朋友关系,如果料想不错,你并没有插手你母亲真正的生意,而且你会那么无情地把我给撂出去吗?”张小北用手轻轻地抚弄这这只小野猫的头发,嘴里淡淡地说道。
“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这是左丹娅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