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件事。

一是郭想打来电话,说是那报号员已经转入了普通病房,情况基本稳定。

张小北也把自己的意见告诉了郭想,让他转达家属。

报号员是由于违规操作给自己带来伤害,幸好没给煤矿带来经济损失。

可以考虑工伤,但是赔偿就没有那么多了。

不过出于个人感情,可以考虑帮忙,去其他地方找个工作。

柳沟煤矿,他是待不下去了。

劳动合同,肯定要解除。

大家的眼睛都看着呢,这个是制度的问题。

制度没有权威,其他都是扯淡。

说清楚,不同意可以上诉。

这可不是不仁义,而是这种事开了头,就是无休止地麻烦。

二是左丹娅来电话了,说从国外回来了。

好吧,二十多天没见,张小北真有点儿想左丹娅了。

不过现在,张小北通过“学习”,也理清了自己和岳楠栖、左丹娅之间的关系。

说白了,就是个占有欲的事情。

不是自己放不下这个,放不下那个,而是自然界雄性动物的本能——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