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金永利确实被吓住了,“张小北,你特么脑子进水了吧!”

实在是不好意思说,你不是把人家睡了吧!

那种女人,是不是,太有可能了。

“金副总裁,您缓解一下情绪,听我给您说。”

“这秦晋其实之前根本不是什么坐t的,人家是正儿八经的米国牛筋大学的经济学学士,那也是喝过洋墨水儿的!”

“bachelorofenoics,universityofoxford,doyouunderstand?”

“这是原话。”

张小北还拽了一下,其实就是人家秦晋当时损他张小北用的。

“味儿正不?”金永利又兴趣了,挑着眉毛问道。

“纯正的伦吨音,一点儿卷舌儿化音没有,没有星条国的味儿。”张小北撇着嘴答道。

“讲讲,讲讲,怎么回事!”金永利直接灭了烟,趴在桌子上竖起耳朵了。

这不是张小北就把自己是怎么发现端倪的,怎么跟秦晋吃的饭,饭桌上秦晋是怎么说的前前后后说了一遍。

当然,怎么讹老经的红酒这一节儿,就没说。

这个不是故事的主要环节,没必要。

“藏的够深啊,那你看过她的毕业证吗?”金永利问道。

“没有啊,那是人力资源部的事儿,更何况,我也看不懂啊!”张小北答道。

“没事儿,我看得懂啊!你现在让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