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奴婢先告退了。”宋清河也没敢再多嘴问什么,只行了个礼,便徐徐退出去。
宋清河走后,沈洺仍坐在原地没有动,良久才转头看向门口,想着方才问他是不是与顾西洲有过节的宋清河,心中更为郁闷。
沈洺就想不通,这宫里人人都唤顾指挥,偏宋清河喊得亲热,一口一个小公爷。不是说不熟吗?可为何……偏偏与旁人不同呢?
若是真的不熟悉,那顾西洲来做什么?
沈洺总控制不住地想这些,对自己来说该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这样的情绪,一直持续到午膳时候,盛十六避开宋清河和守卫,提着食盒进门来。
“殿下,近些日子宫内的守卫森严不少,这样下去,可不知哪一日,属下便没法儿进来了!”盛十六关上门,说话间放下食盒,才朝沈洺行礼。
“打听打听,莫要坏了事。”沈洺声音明显染上疲惫,扔下这话,便自己动手去打开食盒。
盛十六惊觉不对,抬眸打量起沈洺来,总觉得自家殿下似乎是有心事,明显兴致不高。
但鉴于先前的教训,盛十六也没敢多嘴去问,应下之后,便行礼告退。
“怎的没多带一份?”
突然,沈洺出声叫住盛十六。
盛十六回头,愣愣看向沈洺,很是不解,下意识问:“若多带一份,殿下打算如何解释?又翻墙出去吗?”
沈洺瞪了盛十六一眼,被他给气笑了,反倒无心去想什么顾西洲顾东洲的,只骂了一句,“少胡言乱语,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