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南国开设国宴,邀请大晋来朝饮宴,顺便谈谈两国策略性合作等系列问题。
原本南国和大晋都是大国,开这种国宴一般也是宴请使臣过来谈,大国的君主轻易不会离开国朝。
但南帝在信中却执意要求晋帝过来。
“陛下,南国如今得我们大晋的实惠,还敢如此嚣张,目中无人,古来岂有大国君主访国的先例?都是别过国君来访我们大晋的!”
朝中有臣子激愤道,“竟还敢放话说我大晋皇曾同南国公主有一纸契约没有履行,倘若陛下不来南国,就将我大晋言而无信之事宣扬天下!他怎么这么可耻!他是不是真的以为我们大晋少了他家的矿产木材不行了?到底谁少谁后果严重些!”
凤剑青高坐君位上,神色有些寡淡。
因为他一直没有说话,底下的臣子都在害怕。
如今,就连一些旧时追随他,对他行事熟知的臣子,都不敢确定他的决策。
就像那场弑君宫变在意料以外一样,打从宫变之后,他的一切决策和行事比以前更加果决大胆,以前尚且因思想谨慎而规步矩行、循序渐进,而如今,就像一匹精良的汗血马被脱缰放行。
“陛下”蒙大人捏了把汗,“陛下不会想应邀”
以前的摄政王还会坚持捍卫这些旧则,现在倒还真的不确定了
凤剑青指节轻轻一敲。
“不去,回绝了。”
众臣松一口气。
不过有一事又使蒙大人担心起来:“陛下,南帝说您与南国公主毁了契约之事是真有其事吗?是什么样契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