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是吃得略多,不免半夜起床排个空。
恰巧听到隔壁院门响,又有人声响动,便竖起耳朵静听,啥都没听清。
次日一早出门上工,又在门口遇到了那元二郎。
元二郎看起来特别憔悴,脸色更加阴郁苍白,看向她的时候,总有些嫌弃、警惕、不高兴的意思在里头。
杜清檀立刻识相地往后退。
她今天没骑马,很快就能与他拉开距离,倒也不怕尴尬。
采蓝不明白:“这人昨天不还好好儿的么?咱们也没收他肉钱,为何倒像结了仇似的。怕不是吃坏了肚子?”
“有道理。”杜清檀摸摸下巴:“以后不要随便给他家吃食。”
不然就是结仇啊,这种阴沉沉、凉飕飕的邻居,还是远离的好。
采蓝表示奇怪:“这人看着年纪也不小了,得有三十多了吧?怎么还没成亲?”
杜清檀也奇怪:“你怎么知道人家没成亲?”
采蓝说得颇有道理:“没见着他家女眷啊!不然就该女眷出面和咱们打交道。”
杜清檀仔细一想,还真是这回事。
“多半父子俩都是单着的。”采蓝直击真相:“必是脾气太过怪异的缘故。”
于是,杜清檀人在郡王府干活,却很担心元家会去找麻烦。
武八娘见她心神不宁的,便道:“可是薛家去寻你了?”
“没有。”杜清檀把缘由说了,武八娘不由失笑。
“不怕不怕,有我呢。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达官显贵,也不是杀人放火,我咋都护得住你。”
杜清檀又把心放了回去。
武八娘却是有些奇怪,为何薛鄂没有私下去寻杜清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