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了!”独孤不求做贼似地左右张望一番,见无人在旁,才敢轻轻搂住她,再低咳一声。
“现在咱们说坏事……你的七品典药没了。”
“哦。”杜清檀早有心理准备,“我猜到了。”
独孤不求倒还奇怪了:“你怎么猜到的?”
“如果要给我,旨意早就下来了,说不定这会儿我们都入宫啦。
拖到现在什么消息都没有,那就是出了其他变故。还有就是,那天我在琅琊王那里遇到了一位孟大夫。”
不想做典药的食医不是好食医,杜清檀不是不遗憾,只是人力所不能及处,就要坦然接受。
“你见过萍萍了啊。”独孤不求笑了起来:“我还想着给你们介绍呢。”
“萍萍?”杜清檀敏锐得很,立刻抬头看向他:“你们认识多少年啦?”
“至少也有十多年啦。”独孤不求奇道:“你怎么猜到我们认识很久了?”
杜清檀笑得灿烂:“寻常男女关系,谁会直呼闺名。”
“那倒也是。她的祖父孟公,与我有半师之谊,又是忘年之交。孟公是前一位太子的侍读。”
独孤不求和杜清檀讲述孟萍萍的来历。
“孟公是药王孙先生的关门弟子,萍萍生来体弱,为了保命,很小就送到了孙先生身边诊治调养。
她在医药一道上有天赋,索性便拜了孙先生的弟子为师,学医行医,也钻研食医之道,在当地很有名望。”
杜清檀顿时肃然起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