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子知晓了。主簿,您真是个好人。”
彩鸢看向独孤不求的眼神里充满了敬重,外表张狂,实际内心细致温柔体贴的好郎君啊。
“多谢您救了萍娘。”
彩鸢突然跪下去,给独孤不求磕了一个响头,然后迅速起身,朝他笑笑,转过身朝杜清檀的房子奔去。
“啧啧……”阿史那宏摇头晃脑,幸灾乐祸:“你也有今天!独孤啊,总觉着小杜并不怎么把你当回事呢。
我家采蓝就不一样了,隔几天总要给我一封信,再带一双袜子,两块手帕,一双鞋,一件衣服什么的。
这不,天冷了,绵袍又带来了!上好的春丝填的,又轻又暖,花的全是她自个儿出诊、给人调理身体得来的钱。
这傻姑娘不听话,我说别那么辛苦,钱不能全花在我身上。可她非不听,非不听……”
独孤不求实在听不下去,忍不住冷笑:“那是她傻,也没什么眼光,只好倒贴咯……白瞎了小杜教她医术!”
阿史那宏气得跳脚:“好你个独孤不求,自己没人爱就嫉妒别人……”
独孤不求懒得理他,眼瞅着杜清檀的院门开了,立刻回身上马,打马就走。
杜清檀赶出来,刚好看到他的背影,就道:“独孤,你来啦,怎么也不进来?”
独孤不求这才懒洋洋地回转马头,轻描淡写地笑:“我瞧着你挺忙的,可能没空见我,打算改个时候再来。”
阿史那宏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就装吧,就装吧!
分明就是故意让彩鸢进去报告,他就在门口,好让杜清檀出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