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此刻,他就必须站在她这边,必须为她撑起一片天。
她高兴了,满意了,自然就把别人比下去了。
独孤不求心里谋算着,不露声色地把手放在了杜清檀的重要部位上。
杜清檀果然没有表示反对,反而还笑了:“那多不好,万一传到外面,人人都说你不行……”
独孤不求冷哼:“我不行,你还对我死心塌地,那不是更能证明我行吗?”
“歪理!”杜清檀高兴着,没计较自己被剥了一层的事实。
独孤不求继续不动声色地使着坏,哄她:“还有别的事吗?”
自家人自家知道,他家这个皮糙肉厚心黑的,绝不会为了这么一点事就不安。
杜清檀又说了陈留郡主的事,以及岳丽娘的提醒,再说到李岱:“我觉着会有大事发生,想请病假休息一阵子。”
独孤不求猛地坐了起来,目光沉沉,冷肃不语。
杜清檀被他的动作吓到了:“怎么?”
独孤不求先起身开门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方低声道:“难道那件事,和他有关?”
他说的是李岱。
女皇设立铜匦,供天下人投书。告密、自我推荐、祥瑞、诉说冤屈、进言,都可以。
这些书信经过整理,都会送到女皇面前。
前几天,有一名普通百姓上书,谏言女皇年老,应禅位东宫,再贬武氏诸王为公侯,分封李氏皇孙为王。
女皇倒也没有生气,反而下令召见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