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总,是这样的,合伙股东这边商量过,不退股啊,而且退股的话,要求我还要退他本金5万,我认为这样不合理,再加上现在我看这个企业运转下去太难了,有关了的心,是不是关了止损还要靠谱一些?”张云青愁容满面地说。

赵满福问道:“关了,那你现在投进去的钱怎么办呢?如何善后,想好了吗?”

张云青摊开双手,无奈地说:“就只能接受亏本了。

善后啊,没有想好。

当初开这家公司的时候,身边的人也是不停地反对,新公司运转的过程中间,我着急忙荒地要求大干快上,急于扩大公司规模,也是没有得到明确的支持。

现在这样,两下就让我的折腾把这个新公司给搞翻了。

说实在的,没法想象,如何面对大家。

我感觉我这次是真的失败了,完全失败了,一败涂地,像一个赌徒输掉了最后一条遮羞的裤衩。

这种难受的感觉让我有一种呼吸困难的感觉,也像大地震前夕,无处可逃,内心深处感到恐慌、感到绝望的那种状态。”

“云青啊,南宋词人辛弃疾说,叹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八九。你看开点,这事想好如何处理好善后就可以了,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行。

还有人说啊,人的一生除了生死,都是小事。

你也要学会承受,学会别为难自己。”赵满福轻轻地拍了拍张云青的肩膀安慰地说道。

“感谢赵总的悉心指导,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我这段时间穷尽各种办法,来分析思考我的现状,一直没有找到真正的突破点。

今天令人有那种茅塞顿开的感觉。我这家小公司啊,就这样关了吧。”张云青脸色终于由惨白色恢复为正常色。

“能想明白,适时关闭无法支撑的公司,也是识时务者。小伙子,不错,继续发扬。”赵满福答道。

“还有个问题,您别嫌话多啊。公司关了后,我去干什么合适呢?”张云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