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齐渊喝了口茶,面上没什么表情:她屋里那两个要好的也要一起调了来,还有崔掌膳。
魏全一听,苦着一张脸道:皇上诶!您这是挪兔子呐?一挪还挪一窝。御前总共就这么些空,没法子塞这么多人啊!
法子总是人想的。齐渊一笑,深邃的眸子闪过一丝好看的光彩,在烛火的映射下显得尤为夺目。
第二日晌午,齐渊看着满桌御膳,扬了扬眉尾。他抬眼看向一边侍奉的魏全,淡淡开口:现成的法子。
你去把御前要添人的消息放出去,再派人到那个楚静淑面前撺掇撺掇。齐渊喝了一盏茶心里一派舒坦。
魏全看着眸中带笑的齐渊,小心肝儿莫名抖了一抖:估摸着有人要倒霉了
某日,尚食局的上空好像积着几层乌云,院内的女官宫女们人人自危。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我应了你姨母的请求让你去御前的总管女官面前露露脸,怎么就出了这么大的纰漏!楚尚食握着手边的把手,关节微微泛白,甚至能听见骨头咯噔咯噔的声响。
楚静淑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整个人瑟瑟发抖的:奴婢、奴婢在食盒中放了碳火的,只是、只是不知怎么回事
不知怎么回事?那碳火还会凭空飞走了不成!楚尚食挥手将手边的茶盏扫落在地,气的胸口剧烈起伏着。
皇上勤政爱民,批折子忘了用膳是常事,这才患了胃疾,吃不得冷的。如今你却把冷了的御膳送了上去,此时养心殿内太医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你就等着受罚吧!一旁的杨司膳与她的姨母戚司药素来不合,有这种事自然要落井下石一番。
这真的不关奴婢的事啊!奴婢、奴婢放碳火的时候,同屋的宫女程寻也在一旁,她能为奴婢作证!她能为奴婢作证的!楚静淑像是抓住了浮木的落水之人,声音尖利、喊的近乎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