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呀?”对方反问他。
“轰焦冻。”礼尚往来,轰认为自己先做自我介绍也是应该的,况且为了接下来的(。)两个人还是先做好沟通比较好。
“好特别的名字呢——那么我就叫轰焦冻子好了!你可以喊我焦冻子,冻子,冻冻~是不是很可爱?”那个声音又自顾自地说了起来,听得轰一个头两个大,迅速打断了少女意犹未尽的碎碎念,“焦冻子,你可以和我共享多少感官?”
被打断的少女没有丝毫不悦,她似乎是思考了一会儿,不确定地开口道:“好像,只有视觉和体感温度可以共享啊对了,还有味觉?但是你说的话我能听见喔。”
[那这样呢?]
“也能听见哦,轰君以后无聊了可以和我脑内对话的!”
这几个感官共通地还挺随机的轰沉思了片刻,上了人生中第一次闭着眼睛的厕所。
不看,不听,不想。
世界陷入黑暗与寂静的焦冻子:嘤嘤嘤,好寂寞。
时间回到距离轰焦冻子出现已有两年的现在,在轰收拾好准备出门后,焦冻子问道:“明天你就要去雄英上学了吧?今天有什么打算呢?”
“没有什么打算,先去外面看看。”
轰极少有能够自由出门的时间,父亲对他施行的斯巴达式教育将这位少年变得不太爱说话,时间长了,看起来也就不怎么合群了——不过他倒不在意这些。
还有一点很关键的是,自身体里多了一个意识后,他每天光是听女孩自顾自地说话,便觉得生活已经很热闹了。
哪怕“轰焦冻子”其实还没到话唠那一步。
意外的是,刚打开门,轰便与姐姐打了个直直的照面,银色头发的少女神情总是温柔的,在面对自己这个最受父亲关注的弟弟时,轰冬美的心疼却远远大于小时候不懂事时那一点微不足道的嫉妒,她露出一个笑容,“早呀,焦冻,准备出门吗?”
“嗯。”轰焦冻的不善言辞,更多地体现在与自己的哥哥姐姐相处这方面,他小的时候,父亲总是不让他们说话,长大了,关系便也不会亲密到哪去。“我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