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夕哦了一声伸出了没受伤的那只手,爆豪胜己磨着牙吐出几个字,“另一只!”
枝夕唔了一声把另一只手手背朝上平直地伸了过去。
“你这个你是狗吗?!”爆豪胜己炸了。
他一把抓住人的手腕翻了个面,“嘁,还没烂掉吗。”
枝夕鼓了鼓脸,还没说话,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拿着棉签蘸了碘酒就不甚温柔地往上涂。
火辣辣的疼痛自伤处蔓延,她倒抽一口凉气,下意识地将手往回抽——察觉到她的意图,爆豪抓着她的那只手用了几分力气,语气恶劣,“躲个屁,痛也给老子忍着!”
“嗯”枝夕被他那一眼看得心有戚戚,小声嗫嚅,“因为真的很痛啊”
“活该。”爆豪胜己弯下腰翻转着她的手腕左右看了看,揭开一张大面积创可贴‘啪’的就糊了上去,枝夕差点弹起来又被猩红色的眼睛镇压下去。
“敢碰到水就宰了你,”他的语气凶巴巴,动作却轻了几分。简单处理结束爆豪胜己就丢下了她的手,直起身去整理药品,“痛的话就长点记性。”
这之后是长久的沉默。枝夕还在床边,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手上摩挲着被他握住过的手腕。
有点热啊,是个性的关系吗,枝夕想。
这还是自体育祭结束后两人第一次见面,虽然也没隔几天,但她依然觉得有些陌生与不解。
爆豪君不是讨厌她吗?为什么还会帮她处理伤口?
啊,而且之前她明明还信誓旦旦地说自己不会再和他见面了,现在这样算什么呢?
“——你昨晚干什么去了,”在她出神的时候,少年猝不及防地开口打破了沉默。
“老子跟你说过,叫你别一个人乱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