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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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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夕是被一桶冷水泼醒的。

说实话,这对于她来说的确是种新奇体验,但如果可以的话枝夕并不太想再体会一次——几乎是醒来的下一刻,她便被周身传来的凉意激得打了个寒颤:这一次来到这个世界,似乎是快要冬天了。

用力眨了几下眼抖落睫毛上的水珠,枝夕抬眼朝四周看去,这是一间昏暗狭小的房间,唔,大概是她见过的最简陋的屋子了:泥砌的墙壁呈现出原本昏黄发红的深色,窗户小小的,四四方方一个,没有玻璃,只有几根短木穿插过作为阻隔。

外面已经全黑了,屋里没有灯,只有一根跳跃的火烛作为照明,把一切物体的轮廓照得暧昧不清。

出口只有斜前方的那扇木门没有其他可以藏身或是逃走的地方。

在打量完这一切之后,枝夕才将目光投到眼前人的身上。

还是那个刀疤男。

他手里燃着火把,见她醒来后便举着往少女面前凑了凑,唇角紧抿。

“看完了?看完了你就应该知道,你现在已经完全没有退路了——说。”

枝夕迷茫,“说什么?”

她侧过头看自己被锁链缚住的双手,被勒的时间长了,腕部有一道粗粗的红痕,即使是在这样昏暗的灯光下也有些触目惊心,尝试着动了动,如同被千万只虫子啃噬的痛麻感便迅疾地传到了大脑。

男人冷哼一声,“我族并非不讲理,如果你肯老实交代,留你一条命也不是不行——倘若以后你表现得好,我们还会允许你成为我族的一员。”

后面那句话自然是假的,他们一族的血继限界何其珍贵,怎么可能轻易与这样一个来路不明的外族女子通婚。但男人深谙刑讯招降之道,话要真真假假一起说,威胁与利诱并存,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

枝夕这下真没辙了,许久不曾进食,腹中已经传来了强烈的饥饿感,她无奈地垮下眉,叹道:“我真没有什么好说的,我连查克拉都没有,就算真想做些什么,也要我有那个能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