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
枝夕:
她偷偷扒拉开底裤看了看,只觉眼前一黑。
好在这家酒店很人性化,枝夕翻箱倒柜找了一阵,终于在电视机柜下找到了未拆封的卫生棉,甚至还有一次性内裤,她感激涕零地换上,打算明天让轰焦冻把这个钱从自己工资里扣。
然而在这个世界上,几乎任何事都不会按照人们的愿景发展。枝夕在洗自己被弄脏的内裤时,短短几分钟的功夫,她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越来越痛”。
这也太得劲了,到最后,她颤颤巍巍地把裤子晾在了空调出风口,全身已经仿佛被冷汗又洗了一遍。枝夕想不明白二之夕凛在过去到底是如何挺过生理期的——这可比她之前那具身体的“初潮”要痛得多,她倒在床上,全身蜷缩起来想要借以缓解疼痛,却收效甚微。
偏偏这时,电话响了起来。
“枝夕,我已经找到附近的一家酒店入住了。”
“嗯。”
“枝夕?”
“——嗯、好的那焦冻早点睡哦,明天还要早起吧。”
她抱着手机,痛得气若游丝,连话都险些说不出,仅仅是这样几句话,就能耗掉全身所有力气。
然而轰焦冻已经听出了不对劲,“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小腹处的痛楚宛如刀割,枝夕痛得想哭,一想到自己连比这更痛的一次都挺了过来,硬生生把眼泪逼了回去,再开口时却已经有了哽咽之意:“我、我没事,我就是有点生理痛不是大事,我先挂了哦,晚安。”
她说完就挂了手机,伸手去够空调开关,却身子落空摔到了地上。
靠,幸好地毯够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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