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夕张了张嘴,“我,去处理了一些别的事情。”
“什么事。”
“这个我不方便说。”
“所以你就选择,七年都不出现,一点音讯也不留——对吗?”
他开始咄咄逼人起来,原本稍显苍白的面容上一点点涨红,可语气却还是竭力克制的:“不知枝夕,你一直是这样——一直就是现在这样,什么也不说,你觉得有意思吗?”
“可我能如何说呢,胜己,你想要听我说什么?”
枝夕突然感到很疲惫无力。
她垂着头,声音渐渐低了下去,“那些也不是什么很好的事,说出来没有意义吧,而且,胜己你不需要知道那些啊。”
“‘不需要’?”
爆豪胜己一顿,“什么时候这种划分标准是由回答者来制定了,嗯?”
他的怒火更旺了,眼里全是红光,好似下一秒就能淌出血来,“我关心你的事——你就给我扯什么‘需不需要’?——不知枝夕,你他妈把老子当什么了!!?”
到最后已经变成了怒吼,震得枝夕感觉自己鼓膜都在轻颤,紧接着屋外有人破门而入,木门被推得砸到墙上,嘭一声巨响,又反弹回来一点。
“——爆豪。”
轰焦冻急急地走了过来,一把挡在了枝夕身前,略警惕地看向面前的男人:“你要做什么?”
“——阴阳脸,老子问你,”
爆豪胜己的脸上仿佛覆了一层冰霜,连眼神都冷却下来,语气森森:“七年前老子就觉得你好像知道什么,那你知道,她这七年并不是在敌联盟那帮渣滓那里吗?”
轰一顿,抿了抿唇,“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