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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一步。

“”

男人的脸色隐隐发白,赶紧从桌上倒了杯水,温的,不过他用了个性,转眼就把它冻得接近零度,枝夕接过灌了一大口。

缓了十秒,总算缓过劲来。

一杯冰水喝得枝夕神清气爽,刚醒来时的浑浑噩噩烟消云散。

她用手背抹了一把唇上的水珠,注意到面前人的脸色还没恢复,便笑了笑:“焦冻,你这食盒保温效果真不错。”

轰焦冻罕见地没有回她的话,他正自责,又思忖着需不需要转入消化内科做个喉镜——他小时候就听说过,有些人因为吃烫食而患了食管癌。

枝夕一看到他那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赶忙出声转移注意力:“焦冻,我饿了,我想喝粥。”

她本想着,经历了方才那么一出,轰应该会把勺子递到她手里让她自己来,谁料男人掀了掀眼帘,竟是又捏着勺柄舀了一小口,吹了吹,然后递到了自己的唇边。

枝夕:“?”

“不烫了,枝夕,”他把勺子重新递了过来,“但你还是慢点吃。”

他的动作太自然,神情也如此,就好像自己的所作所为没有任何不妥,只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而已。

枝夕怔住。

“——等一下,焦冻,”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在这件事上和轰分清楚,顿时连身子都坐直了些,“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可以自己来。”

“而且男女有别。”

枝夕承认她的重点是后面那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