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等到回答,轰焦冻也不执意要喂她,他收回手把勺子放进碗里,又把碗往她面前推了推。
这算是一种妥协了。
枝夕轻咳一声,生硬地转移话题:“为什么要给我请一周的假?”
“因为你需要。”
“什么?”
轰抬眸看了过来,目光淡淡。
女人大病未愈,脸色还不太好,隐约透出一点蜡黄。瘦削的脸颊上,骨骼轮廓似乎都要比起之前锋利一点。她的唇色也还很苍白,周身散发着浅淡的病气。
他知道她是为了不让自己担心,自方才起就一直强打着精神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
也不知道这个习惯是从什么时候,又是从哪里养出来的。
轰在昨晚询问了八木元一郎,得知在荼毘的最后一段时间里,二之夕凛的确是看着他离开的。
而在这之前,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那个男人最后说了什么,全都无从得知。
他不知道枝夕现在的心情是如何,只是这场病来得蹊跷,定然与此脱不开干系。
但是她不提,他也就不问。
这是他们一直以来的默契。
轰回过神来,“我也请了一周的假。”
“那不就是事务所关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