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久,莫宬来敲她房间门。
烦躁的莫小沫抽过一旁的被子捂住耳朵,耳不听为净。
没听见声响,莫宬便自主推开房门,瞅了眼用被子蒙住脑袋的莫小沫,叹了口气,规劝说:“闺女啊,咱不能这样。”
莫小沫觉得被子的隔音效果不好,又在脑袋是加了层枕头。
莫宬:“”
“就算那苏子晨才貌双全,咱也不能这么窝囊,任他摆布啊。”莫宬又说。
窝囊?
一听这两个字,莫小沫就不乐意了,嗖地一声从被窝枕头间挣扎出来,瞪着莫宬鼓了鼓腮帮:“说谁窝囊呢?”
莫宬瞅着她那张憋红的小圆脸,心疼的将热牛奶递过去:“睡前喝点热牛奶,助眠。”
助眠?该不会是长眠不起吧?
她冷斜了眼那冒着热气的牛奶,轻嗤:“没放一丈红吧?”
只要眼前的人是个医生,她就看不顺眼,总有种“总有刁民谋害朕”的既视感。
莫宬:“”
果然,这种人不值得他心疼。
一瞅自家老爹那副吃了狗屎的模样,莫小沫闭上眼调整了下自己的情绪,再睁开眼时,平缓不少,接过牛奶杯,低头抿了口,香醇的奶气萦绕在整个口腔,以至于她说话的时候都带着一股奶香味:“老头儿,苏子晨医术怎样?”
“你问这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