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说嘛,你直接说,我肯定会告诉你的嘛!

绕来绕去的,害得我还以为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真是……

孙福民有些哭笑不得,好一会儿才说道:“他古陶瓷修复方面的老师,你也认识,魔都的江易鸿!”

“原来是他……难怪了!”

谢家松在电话里倒吸了一口气,喃喃自语了一句,随后又跟孙福民敷衍了几句,便匆匆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以后,孙福民也是纳闷了许久。

还“难怪了”?什么意思?

这肯定不止是字面上的意思!

是觉得江易鸿很了不起,向南不配当他的学生?

还是说,向南拿了第一,全是因为他老师是江易鸿?

孙福民还没想明白,紧接着,一个又一个电话打进来了,问的还是同一个问题,把他搞得满头是包!

怎么回事?江易鸿从来没有告诉别人,向南是他的学生?

否则的话,怎么会有那么多人跑来问我?

这一下,孙福民感觉问题严重了——

江易鸿比自己牛啊,人家是华夏古陶瓷修复第一人,而自己不过是众多古书画修复专家中的一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