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一次烧制成功,便可以连续修复好几件古陶瓷了。
想想都觉得好爽。
此刻,架子上的瓷器碎片还很烫,向南用戴着隔热手套的那只手,将瓷器碎片一一取了出来,放到一旁等它们自然冷却。
向南烧制的高足杯配补瓷片,是没有上色的。
原因很简单,他虽然可以确保所烧制出来的瓷片,可以和高足杯残缺部位严丝合缝,但没办法保证上面的釉彩也能够接驳得十分流畅。
尤其是,烧制出来的瓷片,在高度和厚度上有所偏差的时候,还需要打磨掉一些,就更加没办法保证釉彩能够和原瓷器上的一致了。
因此,向南只能将瓷片粘结上去后,再重新上色上釉。
而斗彩的上色仿釉,则相对于一般的古陶瓷修复而言,要复杂得多。
斗彩是青花釉下彩和釉上彩的结合,想要对斗彩陶瓷器物进行仿釉,必须先做釉下彩,再做釉上彩。
这其中的难度,不言而喻。
当然,对于向南来说,这种程度的难度,也不过是多耗费一些时间而已,并没有到做不了的程度。
打定主意之后,向南便低下头来,开始按部就班地修复起来。
连着几天,向南都在“吃饭、睡觉、修文物”三部曲中度过,日子过得紧张而又充实。
最开心的是,在他一心一意修复文物的时候,没有人来打扰,这让他沉浸在文物的世界里,不能自拔。
这一天下午,向南将所有的古陶瓷都修复完毕之后,发现工作台一角上,还放着上了金粉的紫砂壶。
他用棉签蘸了一点罩金漆,发现可以上漆了,顿时开心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