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手下答应着。

赵铭的心一揪，“钟队。”

钟卫国用眼神制止住赵铭的问话。

一直到暮色微沉，钟卫国才下令收工，回去的路上，赵铭亲自为钟卫国开车，他时不时的在后视镜中看一眼，想问却不敢问的样子。

钟卫国伸手揉揉眉心。

“我知道你想要问什么，在技术科出结果之前，一切都不过是我们猜度，不是结果。”

“不知他们两个……但愿他们还活着。”赵铭一声叹息。

钟卫国闭目养神，赵铭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可是一想到自己带的手下，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消失，赵铭心中沉甸甸的。

“他们……应该已经不在了。”车内钟卫国的声音充满了疲倦。

赵铭把着方向盘的手猛地握紧。

钟卫国声音缓慢却不容置疑，“好好开车。”

赵铭答应了一声，双目看着前面的道路，可是面前的道路却渐渐地模糊，他索性吧车子靠边。

钟卫国睁开眼睛，看着赵铭，“还是那么沉不住气。”

赵铭只觉得喉咙堵的难受，“钟队。”

钟卫国叹气，“大家在一起共事这么久，你要是一点都不难过，我就要怀疑你了，叫小王开吧。”

小王答应了一声，和赵铭换了位置。

“是我没有照顾好他们。”赵铭尽量叫自己的声音平静如常，可是却还是带了一丝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