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哥，你太牛了！你是大英雄！”

芳芳的圆脸挤进了镜头里，兴奋地挥舞着肉乎乎的拳头，向来对方小乐直呼其名的她这次已经改叫“哥”了。

“呵呵，还好吧。”

方小乐吓了一跳，他不知道原来芳芳也在的，心想还好自己刚才没有对林瑶说“如果想感谢我就再穿一次jk吧”之类的话。

“方导，你这次时机把握的很完美。”

莫烟的声音在画面外响起，她的脸被芳芳给完全挡住了。

“莫姐，还是多亏你的提醒，谢谢！”

方小乐由衷地说道。

节目组在京都跟拍林瑶时，莫烟特意安排了林瑶唱《天际线》和去医院体检，并且私下悄悄跟方小乐说过自己的打算。

没错，借助《我家那闺女》帮林瑶辟谣最初是莫烟的想法。

不过具体该怎么做她也没有合适的计划，只是对方小乐说见机行事。

art2里的内容太过于有针对性了，肯定不可能剪进正片里，所以当时莫烟和方小乐都没有想到很好的办法。

当时的结论是，如果方小乐在苹果台这边得不到支持，那莫烟就通过天海公司的渠道公布这些视频。

不过天海公司现在每况愈下，几乎是只靠林瑶一个人支撑，靠它发声，效果不会太好。

所幸方小乐最终还是说服了苹果台的领导，让苹果台站到了林瑶这边。

此时莫烟的心情其实是有些复杂的。

既欣慰，又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