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的，她的眼角忽然滑落了一滴泪珠。

……

深夜，艾艾和父亲已经睡了，杨嘉欣和岳悦则坐在客厅里。

“岳悦，我太脏了，不配做艾艾的干妈。”

杨嘉欣仰头喝完杯子里的红酒，幽幽地道。

她已经把自己当年主动去酒店找陈乔，用最不堪的方式换来出头机会的事告诉了岳悦，为了保住地位，这么多年也一直屈从于陈乔。

岳悦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把她的酒杯拿过来，并把茶几上的那瓶红酒收进了柜子里，转头对她微笑道：

“早点睡吧。”

“岳悦，你是不是很看不起我？”

杨嘉欣忽然问道。

穿着朴素睡衣，脸上未施粉黛的居家女人走到杨嘉欣的身边坐下，轻声道：

“你真的不打算再唱歌了？”

杨嘉欣忽然怔怔地看着她，上下打量半天。

“怎么了？”

岳悦莫名地笑着问道，笑容柔媚，声音温和。

“你和她真的太像了。”

杨嘉欣看着她的脸，喃喃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