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保安亭,大憨和阿黄依旧不在。
正要前往小青山开发区,旁边屋地上,轰隆一声,七姑跳着脚,拍着手,哭爹喊娘的骂了起来。
“卧槽,干嘛呢?”葛小天吓了一跳。
“啊?小天啊,那啥,没事!”七姑微微愣神,怯生生的就想爬下去。
旁边院子里,之前被镰刀砍伤的二爷爷拄着拐杖走出来,“哎?小天,回来了!”
“嗯,七姑这是干啥呢?”
“骂大街呗!”
“啥?”葛小天瞥了眼七姑,沉声喝道:“怎么回事?”
曾经的葛二愣子在村里本就凶神恶煞,更何况现在还当了老板,带领全村发家致富。
哪怕在村里出了名的‘泼’,在‘钱’面前,七姑也不敢真‘泼’了。
“那啥,小天,是这样,之前有俩游客住我这,我可热情了,烧水、煮饭、送礼物,全都严格按照咱们的规章制度。但是,他们走的时候,把我的床单用烟烫了几个窟窿,并且,我省吃俭用花了两千多从咱们手工艺作坊里买的一整套联邦椅,竟然被划了好多好多乱七八糟的字……”
七姑说着,抹着眼泪就往家走,“不信你看看。”
葛小天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但还是走进屋瞧了瞧。
到此一游!
“走的时候没检查?”
“当时我没在家,老六家的洋洋结婚,帮她套被子去了。再说,谁会想到发生这事?”
“这样吧,床单我让制衣厂补给你,联邦椅让开发区里的人给你置换一下,以后注意检查。但是,今天骂街是你的不对,那俩游客走了,骂又有什么用?还会影响留在这里的游客心情?对不对?罚款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