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这就是层次啊！”

帅渤若有所思，“老板，放心，我努力提升自己的‘层次感’，争取做一名合格的天成项目经理。”

“我不是说你，我是说……”

“老板，您无需安慰，我懂！”

“？？？”

你懂啥？

葛小天满头问号，刚要询问，只见帅渤直奔旅游开发区修葺公厕的工地……

自家员工啥都好，积极向上，踏实能干，但有个毛病，跟自家老板对话，总是莫名其妙的‘来劲’！

搞不懂！

葛小天寻思片刻，“锦绣川那边怎么样？”

僧二汇报：“中专军训即将结束，东山建大、东山艺术学院的军训刚刚开始，由于跟咱不是一个系统，被您那位退伍安置处的大爷带进专用训练场地，为期一个月。不过，新生看到不是咱天成的军训，骂您抠门的比较多……”

“我抠门？为了让他们体验真正军旅生活，我捐了足足两百万！”

“他们认为您不舍得让它校新生开坦克，不舍得发古装……”

“……”

葛小天深吸一口气，“凑巧中专训练即将结束，工地缺人……那就让他们去开坦克，用自家教练，之后发身古装。”

“咱之前给东山军部的捐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