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小天跟看守老宅的天卫打声招呼,推开屋门。
大厅里烟雾缭绕,好不热闹。
老爹居中,二叔在左,三叔在右,四叔位于下手,从左边起,二爷爷(砍自己腿的那位)、二爷爷的大儿子、二大爷葛顺风、磊哥、磊哥弟弟、二毛、大毛、葛旺旺……
“嚯,大聚餐啊,不等我?”
“咦?昨天给你小子打电话,你说在鸟不拉屎,怎么今天就杀回来了?”二叔说着,上前就是一个熊抱。
咔擦……
葛小天下意识低头……
胸口前,老妈送的木制太白剑,竟然裂成数块,自脱掉恒温服后,尚未扎口的衬衣中滑落……
葛峰同志知道是这东西是从哪来的,脸色一变,刚要起身,葛小天连忙打个眼神,用力拍拍二叔肩膀,“小物件,地摊买的。”
“是嘛?”二叔见多识广,揪起带有太白印记的剑柄,“这是……”
“迷信,别当真,木制的,洗澡浸水,忽冷忽热,早晚的事儿。”
葛小天打个哈哈,却想起自己空降阿穆尔却安然无恙的事,猛地后背冒出一层鸡皮疙瘩,但依旧转移话题,“嚯,今天聚餐,怎么没带老太爷?”
“嗨,还不是你二叔,不带媳妇回来也就罢了,还把老爷子给气走了。”三叔跟大毛一样,经常送货跑夜路,不信鬼神,只信‘人不狠,站不稳’,撵走年龄小、吃饱看电视的二毛,拍拍身旁作为,“来来来,坐三叔这里,鬼神皆避!”
“哈哈,我身边就有大师,有啥信不信对外!”
葛峰同志似乎想起被大师忽悠的事,脸上露出微笑,但看到葛旺旺耳朵上的耳洞,顺手拿起桌子上的皮带,“你这混账,瞧瞧你弟弟,你这一年都整了啥?”
“哎哎哎,大哥,大过年的,当着这么多小辈,给我大侄子留点面子。”四叔出手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