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着某人锃亮反光的后脑勺，少白头恨不得一巴掌拍下去，“葛老二，你到底想干吗？”

“帮我把隧道项目批了，海祭、下西洋始发点，都在青港！”

“……”

“不行就算了，我们去建福。说实话领导，您变了，让我很寒心……”

“哪有，怎么可能，没有的事。”少白头连忙否定，“要知道，凡是天成的项目，我都是直接点头。”

“是点头加价吧？”

“……”

“您变了，不再是哪位可敬，可畏的大领导了，您现在是蔡总……”

葛小天昂起头，暗中揉揉被电动车后座蹭破皮的大腿根，强忍疼痛，抹把眼泪，哀声道：“疼……告辞！”

少白头被人如此作风影响，心里很不好受，“等等，我给你批！”

“我现在已经不相信您了。”

“批批批，我现在就回去给你批！”

“谢谢领导，您在我心目中还是哪位兢兢业业，废寝忘食的大领导。”

“……”

俩人徒步回到青港大院。

少白头唤来秘书，凑巧因为八十周年庆，其它部门领导也在加班，集体凑到一起合计合计，感觉批了隧道项目，对青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当即盖上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