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她爸爸庄文成说过,这两人既然离婚了,那他就想办法撮合她跟时慕白。
现在,在庄柔眼里,即便八竿子还没一撇,她已经将时慕白据为己有了。
说不定连以后两人生的孩子叫什么名字都想好了。
现在,看到“自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打情骂俏,温柔小意,她能平静下来才怪。
指甲掐进肉里的痛感,一遍一遍地提醒着她要注意形象,不能被温言这贱人刺激得在时慕白面前失了分寸,让他以后厌恶自己。
温言没理会时慕白,甚至连半个眼神都没给过他。
可温言也不知道时慕白这厮是不是将这一辈子所有的耐性都积攒到今天用了,在温言没理会他的时候,食指在她手臂上轻轻戳了一下。
温言:“……”
她不耐烦地转头看他,眉头不悦地一拧,“干嘛?”
如此高高在上的人被他这样冷漠对待,时慕白出人意料地没有生气,甚至还把自己的要求温声重复了一遍,“给我夹块排骨。”
理所当然的语气,听上去又十分日常,就好像两人平常在家就是这本平淡又温馨的相处。
温言:“……”
坐在对面的庄柔终究还是没忍住,松开攥紧的拳头,扯开一抹讨好的笑,拿起筷子,道:
“姐夫,我离排骨比较近,我给你夹吧。”
这一次,她没有直接将排骨夹到时慕白碗里,而是等着他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