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眼危险地眯起,靠近了庄文成一脸惊恐的双眸,沉声道:“庄总你……就是那只老鼠,而我……是那只玩死老鼠的猫。”

在时慕白说完这句话之后,庄文成的身子狠狠晃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地上。

他还听不明白时慕白的意思吗?

他不是没对付庄氏,也不是要庄氏马上破产,而是像猫玩老鼠一样慢慢玩,让他即便坐在庄氏董事长的位子上,也是如坐针毡,随时担心庄氏会搞破产。

这种玩心术的做法,又狠又毒,而时慕白却敢这样光明正大,理所当然地说出口,他知道,时慕白就是有这个本事和自信才敢这样玩。

“以后再让我知道你们来烦我家夫人,我的手段只会比你们能想象到的更狠。”

时慕白一番警告,吓得庄家人再也不敢吭声,庄文成早已经被时慕白刚才那句话给吓得整个背都爬满了冷汗。

他没有再去管庄家人,转身准备进屋,却见庄柔突然冲到他面前,抓着他的衣服跪了下来。

“姐夫,我们没有烦姐姐,我们只是希望姐姐看在我们同出一脉的份上救救弟弟而已,姐姐不救自己的弟弟,传出去也不好听啊,我们也是为了她好……”

众人:“……”

这特么就无耻了!

过来又哭又跪地道德绑架人家去救一个罪犯,还恬不知耻地说为了人家好?

庄家人总是不厌其烦地告诉世人他们家是一家子没有底线三观的奇葩。

“姐夫,我求求你,救救我弟弟吧,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