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儿子能说动范鸣,那就让他试试。
毕竟,公司大部分的权利都掌握在时慕白手底下的那群人手中,如果范鸣带头跟了他,其他人自然也会被范鸣说动。
时慕尧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相比起时仲廉的气急败坏,时慕尧表现得十分斯文,对范鸣的态度也十分得温和有礼。
“范特助,我爸爸最近也是太关心公司和大哥的事,所以脾气暴躁了一点,你别见怪。”
“时经理言重了。”
范鸣一脸正色,而“时经理”三个字,却让时慕尧的面部肌肉微微一抽,很显然,他并不喜欢这个称呼。
只见范鸣并没有要跟他们多说的意思,抬手看了看表,道:
“现在是上班时间,我要工作,两位请自便。”
“范鸣,你这个走狗……”
时仲廉还想冲上去抓着范鸣骂,一声突然闯入的女声,将他给打断了,“范特助。”
范鸣回头,见是温言,赶忙迎上前去,“夫人,您来了。”
时仲廉父子俩看着范鸣对待温言和对待他们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心中气结。
“温言,你来干什么?”
时仲廉一贯对时慕白不服气得很,只是颇有他的威压而不敢反抗,但温言这个侄媳妇,他却没多少放在眼里,尤其是现在没了时慕白在背后撑腰,温言又算什么呢。
以为在医学界有点名气,还想跨到商界来插一手吗?
温言目光淡淡地朝他扫了一眼, 随后,又落到时慕尧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