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点了点头,“我只是担心阿楚回去会受很多委屈。”
说“委屈”都是轻的,父母对他的谴责才是最诛心的。
就在温言担心容楚回到容家以后会面临着的处境时,耳边传来一声低沉的冷哼声,“你现在只担心别人会不会受委屈,怎么不想想你老公被你吓得差点半条命都没了?”
温言闻言,转过头去看他,见他沉着脸看着自己,明显一副要秋后算账的架势。
知道自己理亏,温言立即讨好地凑到他身边,挽住他的手臂,卖乖道:
“好了,好了,儿子都要周岁了,这种醋你还吃。”
只见时慕白不以为然地轻哼了两声,道:
“这跟儿子多大有关系吗?你就算100岁了,当着我的面担心别的男人,我也不高兴。”
温言听着他这毫不掩饰的酸溜溜的语气,轻笑了一声,道:
“好吧,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当着我老公的面去关心别的男人,以后我会注意的,只在背地里关心一下。”
“温言,我看你这层皮是真痒了。”
时慕白咬牙切齿地抬起手,怒瞪着温言嬉皮笑脸的模样,下一瞬,便见这有恃无恐的家伙立即对自己摆出一副委委屈屈的面孔来,明知道她在故作可怜,可偏偏他就是吃她这一套。
板着脸瞪了她一会儿,发现自己愣是没办法生她的气。
温言倒是非常识相,在装完可怜之后,立即识相地对时慕白认错讨好道:
“阿楚跟在我身边都六七年了,现在他遇上这种事,还是为了帮我们除掉容珣,那个人不管怎么坏都是他亲哥,他父母现在都恨死他了,我们关心一下他难道不应该吗?”
时慕白当然知道自己老婆单纯只是关心一下容楚而已,吃味归吃味,却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