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亮不光要看书,而且每周还要去向老师那里汇报一次阅读情况。
汇报的内容就是用英语陈述读过的书,然后说说感想,老师也不评价对错,他认为经济上没有对错,但是要有自己的观点。
认识的久了,陈明亮发现老孟的节操并不像一个大学者的样子,很多时候他的经济观点也是可以来回摆动的,完全取决于决策者的意愿。
如果你想听正面的内容,他可以用各种理论和数据去支持正面的东西;如果你想听反面的,他也可以有各种模型各种论点去反驳当前的观点。
陈明亮见识到了,这是立于不败之地啊。
读了几年大学,陈明亮别的没学会,英语是真的学好了。
陈明亮用英语交谈的时候,思想也是英文的,有时候什么不能够翻译成中文。
翻译果然不是人人都能做的。
只是有一点,陈明亮一口荷兰味的英文,忒不正宗。
孟老师听的怪怪的,“你英文跟谁学的啊,咱们学校的英文老师应该没有这么差劲啊,我这七十年代的大学生发音和腔调都比你好。”
陈明亮有点小尴尬,平时跟外教在一起时间太长了。
“亨廷顿是荷兰人,他们国家英语和荷兰语都是官方语言,可是他说的英语带口音,但是他又是个话痨。”
不光陈明亮,就连那几个到国外留过学的助教口音也不对头了。
好在亨廷顿现在已经不怎么说英语了,他开始说汉语。
越学习,亨廷顿越认识到中国语言的博大精深。
他特别从外国语学院对外汉语那里买了一本教材,就是专门给老外学习成语的,自己读的可认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