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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见,民航肯定能够拿到大量茅台酒。”

“那是当然!糖烟酒公司哪能跟民航比,民航要多少有多少。”

“你在民航的同学、战友多得很,帮我家去弄茅台酒,有多少弄多少做得到吗?”

“这,这还真的不难!只不过你家要许多茅台酒干什么?”

“收藏,存放时间久了就是陈酿,就会更加好喝、更值钱。”

“行!拿到出厂价我不能保证,以批发价拿几十箱应该做得到。”

“叔叔,我哪能让你白辛苦。这样吧,国家规定死的统一零售价是十一块八毛,我按照十二块钱跟你结算。你拿多少钱一瓶我不管,送到我家我直接给十二块。”

“这怎么行,我哪里好意思赚你的钱?”

“这不是赚了我的钱,而是你用真本事赚取了该得的利润。你别以为这里没多少油水,我要告诉你,哪怕你弄来一万瓶我都能够吃得下,你如果能够赚一块钱一瓶差价,就是足赚一万块。”

“咕咚!”陆玉琪不由得咽了一大口口水,纵然他家属于三水县经济条件相当好的双职工家庭,一万块也是遥不可及的梦想。

他细想想,跑去民航找找老战友老同学,凭借老面子,以批发价弄几十瓶茅台酒肯定不难,如果再送上大礼求人帮忙,几十箱也可以有。

几个省、市跑一跑,弄不着一万瓶,弄两三千肯定不难,如果去首都民航找到关系,甚至于可以直接去贵州拿货。

陆玉琪好几年没出差了,这段时间在家里憋得很受伤,此时巴不得找个由头去首都、省城看望战友。

他兴奋起来,道:“我过两天就出去看看,这事儿十有八九能成,但是我要事先声明,能够帮你的忙我很乐意,花多少钱算多少钱,我不可能赚你家的钱。”

“叔叔你别客气,我在外面收有可能花十三四块甚至于更多呢!”

“那是你的事,我反正尽可能弄批发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