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美国时间是上午,沈晓蓉肯定已经去下注了,你现在打电话给黄瀚,黄瀚挂通美国长途也找不着人,不是瞎耽误工夫么!”
“那怎么办?”
“随遇而安呗!我们家又不是输不起!”
“你这是什么思想?哦!我明白了,你是想赢。你这种机会主义心理要不得,我们都是踏踏实实做事的人……”
“别!别!千万别跟我说教,我知道赌博是恶习,万万不能沾染。明天肯定要狠狠地骂黄瀚,现在我要睡觉。”
“睡觉?这会儿我哪里睡得着?你……”见张芳芬不仅仅睡下了还拉上被子蒙住头,一副不想聊的做派。
“唉!……”黄道舟一声叹息,不吭声了。
第二天早上,张芳芬刚刚起床,难得失眠的黄道舟顶着黑眼圈立刻旧事重提。
他追问张芳芬,为什么知道儿子赌那么大的输赢却像个没事人似的。
夜里不仅仅一会儿就睡着了,还做美梦笑出了声!
“啊?我做梦都在笑?”
“啊什么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你打呼噜也就罢了,还笑得那么大声!”
张芳芬没法说清楚缘由,她聪明得很,知道这几天依旧留在家里,夫妻俩一见面就免不了要谈黄瀚博彩的事儿。
干脆当着黄道舟的面打电话让项惠红开车接她去沪城。
见张芳芬亲自去沪城,黄道舟心里这才舒服了一点。
他哪里知道,张芳芬来沪城住了几天,完全是处理其他工作,根本没有训黄瀚,甚至于黄瀚都不知道黄馨告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