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我不是只让你刺激谭丽让她流产吗？她怎么会死了？”闭眼深呼吸良久后，夏如笙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地问谭雪。

“我不是故意的，我当时也只是想吓吓她，可是——”谭雪说着语气就乱了起来，可事实并非如此，她就是要谭丽死！可是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谭丽的死是她一手造成！

“你先别慌，既然你不是故意的，那没人能怪到你头上，只是我让你想办法刺激谭丽的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别人会认为是你害死了谭丽。”夏如笙凝声跟她嘱咐。

谭雪在电话那头连连应声，可身体还是忍不住颤抖。

夏如笙收起手机，嘴边的笑意早已经收敛不住，她早就知道谭雪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谭雪对谭丽的恨不比她少，虽然她没有让谭雪杀谭丽，但谭雪最后还是起了杀人的心思，加上她那半瓶水的作用，谭丽必死无疑！

现在谭丽已死，接下来，就是夏睿和夏老夫人了。

——

谭丽的葬礼在她死后的第二天举行，而夏睿一直到谭丽葬礼的时候，都没明白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感觉自己像做了一个噩梦，心痛地入梦，醒来却要面对更加残酷的事实！

夏如笙作为夏家名义上的女儿，当然也要出席葬礼，而且谭丽死了，她若不亲眼看看，岂不是太遗憾？

可夏如笙刚一出现在殡场，就看见夏家的人都在盯着她，目光不善。

“你这个臭丫头，我才不要你拜我妈妈！我妈妈死了，你心里肯定在偷笑，我妈妈也不想看见你，你滚！”夏瑜红着眼眶拦住夏如笙，不让她祭拜。

“死者为大，这点道理我还是懂的。”更何况，当年沈怡死的时候，谭丽不也来拜了么是，她鞠三个躬，就当是还给谭丽了。

“小瑜，别胡闹！”夏老夫人出声喝止，这里还有那么多客人，岂能让别人笑话！

夏瑜含着眼泪不甘心地退了回去。

夏如笙放下手中的菊花，很认真地鞠了三个躬，看着巨幅照片里的人，她没有任何惧意，虽然谭丽的死是她策划多时的结果，但一报还一报，她从自己坠楼的那一刻起，心中早已没有任何害怕，即便手染鲜血，她依旧会一往无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