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源指了指自己办公室的一个角落，继续工作。
助理放好办公桌装好电脑之后就出去了，连看都不敢看李言儿一眼。
李言儿看着那个小办公桌，问：“这个是——”
“这是你的位置。”
“可是秘书不都是在总裁办公室的外面吗？”封源的办公室外面，有一个非常大的办公区域，而封源的秘书和助理，包括特助，都在那片办公区域里。
“她们都有明确的分类，所以能进办公区域，你没有。”封源头也不抬地说。
李言儿有点不理解，什么叫她没有分类
“封大哥，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封源的笔尖在文件上顿了一下，才抬起头来看着李言儿，说：“我的秘书，有文字、办事、技术、公关、财经和法律几种，你觉得自己属于哪一类？”
“我觉得，我文字、公关和财经都学过，应该可以算这几种里的一种吧”
封源很认真地看着她，又问：“学过等于会吗？”
李言儿摇头，然后突然领悟到了自己的位置，说：“我就是个实习秘书，封大哥，秘书办公区外面不是还有两张桌子吗，哪里好像才是我的位置。”
封源淡定地和她对视着，问：“实习秘书都是打杂的，你如果要学打杂，不如回你的基层去。”
李言儿愣了一愣，终于认清了事实，默默坐到了封源办公室的角落里
封源终于满意了，再次埋头处理文件。
李言儿打开电脑，准备做点什么，可是她发现，封源什么任务都没给她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