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尧面无表情地靠在墙上，看着在屋里跳来跳去的“天师”，眉头直跳。

刚刚被黎安冷目以对，现在他心情很不好，看着几个所谓的天师把他的屋子弄得乌烟瘴气，他拧着眉，很想立刻把这些天师轰出去。

然而想到那个困扰他几天的女鬼，他硬生生压下心头烦躁，闭眼保宁静。

不知跳了多久，声音渐渐小下来，卫尧睁开眼，“天师”们正在收法器，气喘吁吁地擦擦额头的汗。

一名年纪最大的“天师”来到卫尧面前，仙风道骨地一甩拂尘，“好了，它已经被我们抓住了。”

卫尧黑黝黝的眼睛盯着他，没说话。

卫尧面上是长年形成下来的阴沉戾气，此刻不说话直直盯着一个人时很是吓人。

“天师”心里发怵，但一想到对面只是一个还没成年的孩子，他咳了咳，正色道，“这鬼我们抓住了，你放心，它不会再来了，记得把我们给你的符纸放在枕头下，以后就没有鬼来了。”

卫尧还是没说话，对他的话很是怀疑，不过他本来就对驱鬼没抱什么希望，他有种预感，这只鬼并不是这么简单就能驱走的。

闻着屋子里浓郁的符纸味，他皱了皱眉头，利落地付钱，“天师”们很有眼力地收东西走人。

送走他们，卫尧关上门，回到房间，房间里还残留了刚才做了法事的味道有点浓郁。

他皱了皱眉，走到窗边去开窗。

忽然，空气里再次传来熟悉的扭曲，卫尧手一顿，接着，一道弥漫了整间房子的哭声响起。

“嘤嘤嘤嘤”

卫尧铁青着脸，保持着开窗的姿势，开窗的手指收拢又张开，张开又收拢，如此反复，最后颤颤抖抖的手握成拳，猛的砸在窗户上。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