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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她只不过是简单的感冒发烧,在医生输输液就能好了的。我早晨出去工作,晚上回到医院的时候,医生跟我说我家栗子高烧反复不退,还一直跟我强调因为我家栗子刚从国外回来,她如果在不退烧的话就要帮她转病房我当时整个人都傻了,也不敢跟她说实话我一晚上没敢合眼,拿着从护士台借来的体温枪,隔一会儿就会给她测量一□□温,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测了多少次,天刚亮时,我看着体温枪显示的绿色,整个人如同虚脱了一般我很庆幸我家栗子没事了,那种煎熬,度日如年”

赵医生的话如同悬在居忱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居忱就怕自己一闭眼,赵明栗会发烧。

一晚上都没敢闭眼。

“就跟你不闭眼,我就会退烧似的。”赵明栗用手指戳了戳抱着自己不撒手的居忱,没好气道,“我不都跟你说了吗,爸爸都给我搭过脉了,说我快好了,你怎么还”

“我先遇上的赵医生”

居忱说来也觉得委屈。

对上居忱那委屈地小标签,赵明栗倒有些心疼了。

因为她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居忱,赵医生跟他说的那番刷,早晨查房的时候,赵医生就跟她还要她爸妈说过了。

赵明栗当时听到赵医生的话,整个人也是蒙蒙的。

赵医生走后,赵爸爸皱着眉,给她搭了一会儿脉,尔后双眉舒展,笑了,让她好好躺着,安慰她说快好了。

然后赵爸爸就出去了。

现在看居忱这委屈的小模样,赵明栗严重怀疑她爸出去那会儿是去找赵医生了,让赵医生故意跟居忱这么说,吓他的。

纠结再三,赵明栗刚想跟居忱说有可能是她爸在吓他,这一侧头,就看到居忱睡着了,下意识的弯了弯嘴角,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下,心里暖暖的。

赵明栗所料不差,赵医生就是听了赵爸爸的话,故意要吓居忱的。

这也是赵爸爸在考验居忱。

居忱是被赵医生的话给吓了个半死,一晚上都没敢合眼,担惊受怕了一晚上。可也在不知不觉间通过了赵爸爸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