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们态度不好,也不需要勉强,千万不能跟他们起冲突。”
“好。”初栗点点头,有些孩子气的脸难得正经起来。
四人进了屋子,入目所及简简单单、破旧不堪。
西边墙角一张破旧的铁床,上面铺着木板。靠窗的位置一张破旧的木桌,上面放着听诊器。一名黑人医生坐在木椅里,见他们进来,惊讶的站起身。
能进军区翻译部到底是有几分本事,初栗弯出个亲切的笑容,索托语流畅自然,与当地人无异。
安烟听不懂两人说什么,但看那位医生激动的笑容,也大概明白,事情很顺利。
几分钟后,初栗对陆少群笑笑:“队长,他说他可以把房子让给我们,有什么需要的他也会帮忙,很高兴我们能帮助他们。”
“嗯,”陆少群对那位医生点点头:“你告诉他,请他帮我们去跟当地人说一声,让他们排队过来接受治疗。”
黑人医生的行动很快,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外面已经排起了长队。不过今天的人数显然比昨天多,凭她跟周主任两人肯定是不行的。
中午的时候,安烟便将这个问题提了出来:“周主任,不如将营地的医生也叫过来。那边的事情也差不多了,留下几个医生结尾就好。”
周主任点点头:“也行,”看向陆少群,语气有懈意:“还要麻烦陆少校将他们带过来。”
“没问题,”陆少群应下,吃完饭就初栗留在这里后,便开车回了营地。
饭后,安烟和周主任继续为他们检查身体,初栗则在一边帮忙翻译和做标记。
送走了不知道多少个人后,安烟揉揉泛酸的后颈,便看到一位母亲抱着孩子走了进来。
小孩在母亲怀里睡的沉,只是脸色发白,有些虚弱。孩子5岁,可因为饥饿瘦弱,看起来不过3岁左右。
初栗在一边翻译,问母亲孩子是哪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