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叫什么?”张取寒问。
“捡的,没名字。”韩冽说。
“捡的不配有名字吗?”她替猫打抱不平。
“昨晚捡的。”韩冽说。
张取寒看看猫,想了想,说:“昨天十三号,叫十三好了。”
“随你。”他说。
她朝黑猫伸出胳膊,甜腻地唤:“十三~”
黑猫的脑袋反向歪过三十度,好奇地看着她。
“把右边的衣服脱了。”韩冽低声。
她回头瞧他,他八风不动地说:“擦药。”
她撇嘴,解了扣子,把衬衣从右胳膊抹下来,白皙如玉的后背露出半边,红嫩的伤痕从肩胛骨划到腰际,像树上细细的枝杈,有种残忍的美。
张取寒听到韩冽的呼吸声重了。
她重新趴到熊椅的扶手上,看着十三。
他在解她内衣的搭扣。胸口一松,内衣肩带顺着光裸的肩头滑落,停在了肘部。他的手指蘸着粘稠的药膏抹在她的伤处,从肩胛到腰际,之后按揉,指尖发烫,力道忽轻忽重,乱了方寸。
“韩冽。”她唤他。
他沉沉地“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