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活的原则是看钱不看人,我的价码你是知道的。”酥棠拍照收费不低,她向来把工作和生活分得很清楚,刚才不让张取寒透露摄影师身份是不想受人情负累,怕虞安安知道后让她免费服务,她如果不同意,张取寒会被迁怒。
“我就喜欢你这一点。”张取寒伸手用手指刮酥棠的鼻子。
“钱到位,我就干。”酥棠傲娇道。
晚上,张取寒洗过澡躺在软硬适宜的大床上,给韩冽发微信,说起请酥棠当婚礼摄影师的事儿。韩冽给她回了语音:[她技术怎么样?]
张取寒也给他发语音:[国内三大男刊签约摄影师,你说技术怎么样?]
[酬劳方面没问题,我来付,但不要让我妈妈知道,让她以为是免费的。]
[为什么?]
[她是你朋友。]
张取寒挑眉,笑着回:[想不到你还挺体贴我。]
韩冽没有给她回复。
十三跳到床上,张取寒的手摁在它顺滑的皮毛上轻抚,想有三天没见着他,律所那边他也没去,于是懒洋洋地给他发语音:[这几天再忙什么了?]
[做了个小手术。]
[哦,祝早日康复呦。]
至此,微信聊天框归于沉寂,。
韩冽坐在自家熊椅里,屋里的灯是全部关着的。今天是他做近视眼手术后的第三天,遵医嘱在家休息,明天就可以正常用眼了。
他仰起头,后脑靠在熊椅的椅背上,幽幽地透了口气。
她不问他做了什么手术,甚至连声[晚安]都吝于跟他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