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冽起身朝甜点档走去。
张取寒用手指抵着太阳穴,歪着脑袋瞧着他颀长的背影,笑眯眯地说:“谢喽。”
真是个体贴俊俏的好男人。唯一不好的地方是需索欲太强。她初尝性、事,虽觉得十分新奇美妙,可到底是血肉做的身子,经不起他这连轴转地开垦。
不是说男人三十能力退化?可他跟二十一岁的时候一样猛。
还是说八年不举,老天特意给他补偿?
老天对他还是那么好。
想到待会儿又要去那什么总统套房里翻云覆雨,张取寒腿间隐隐泛疼。
她叹了口气。
男人啊,不行不好。太行也不好。
实在累人。
吃过饭,二人到前台办入住。韩冽在房单上签字,前台姑娘一直借机偷看韩冽,最后红着脸将总统套房的房卡交给他,韩冽转身牵着张取寒的手去往电梯。
张取寒的腿发沉,有些不情愿。韩冽察觉,嘴角微勾,硬拉她走进电梯。电梯门阖上,只有他们二人,他将她拖到身边搂着,手臂环住她的纤腰,手指贴着她的腰际勾了勾,戏谑地问:“怕了?”
她不服气地噘嘴,轻飘飘道:“韩总大病初愈,小心精尽人亡。”
他亲她的额头,意有所指地低语:“待会儿别哭着求饶。”
真是人生污点!
张取寒恨恨咬牙。
电梯停在某层,韩冽放开了张取寒,门打开,保洁员推着保洁车守在门口,见里面有客人便没有进来。电梯继续上行,张取寒低头靠着扶手一声不响,韩冽含笑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