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还像把玩什么趁手的物件一般, 居然还捏了捏。
那股电流从她的耳垂,传达到她的脑海里,哄的一下如同火山喷发,炸开了, 炸得她晕晕乎乎,迷迷瞪瞪的都不知道该做何反应了。
痒痒的、麻麻的,吴烟从来不知道只是耳朵被人捏住了, 就能让她浑身上下软成了一滩水。
但耳朵这么私密的地方被人捏在手里,让她又觉得羞耻得不行, 理智告诉她应该制止。
她身子骨轻颤,眼睛水汪汪漫上一层水雾, 迷离的看着沈清越, 唇角泄出一个都都得快绕成圈的字。
“别。”
沈清越手一抖,这一声能绕进人心间上的别字, 总算是让他的理智回归。
他收回手, 目光不由自主的在她颤抖的身板上打转,还有小声喘息的音儿, 就像蛛丝一般勒着他的理智, 他觉得再呆下去, 自己就要出洋相了。
“我去趟洗手间。”他蹭一下站起来,快步走到门口,出去了。
吴烟呼吸平息了下来,她懊恼的趴到桌子上,伸手捏着自己的耳垂,没感觉啊,为什么到沈清越手里,就能让自己变成那样呢?
那也太、太那啥了,让她全然变成了一个非常不正经的女人。
她把脸埋进手臂里,露出来的小半张脸粉的像三月的桃花。
也没心思看什么报价单了,吴烟调整好之后,就很一本正经的,看着那些底材发呆。
等门开了,她偏过头看过去。
进来的是艳姐和楚新学。
楚新学这会正挨着艳姐,手里拎着两大包东西,俩人说说笑笑的,姿势很亲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