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乔令初对他们百般虐待,还从未做过那件事情……

西狄少见的有了一丝紧张。

无论如何,他到底是一只雌虫,还是未成事的雌虫。

然而,就在乔令初外套要完全褪下时,他突然止住了。

手一勾,穿了回去,两三秒便笼得严实。

他半阖着眼,兴致缺缺道,“养好了再过来吧。”

显然还是不喜那一身伤。

接着想了想又说了一句,“不要用修复剂,那种修复得来的身体真够糟糕。”

西狄面色微怔。

“愣着干什么,出去。”乔令初带着一丝嫌弃道,背过身往窗边走,仿佛短时间里都不想看见对方。

西狄几不可察的松了口气,心头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接着又想到什么般浑身一僵,“那雄主这些时间里……”

乔令初不带情绪的看了他一眼。

越距了。

西狄闭上口,安静的起身就要离开,要出门的前一刻,声后响起一道冷淡的询问。

“用了多少次。”

“两次。”

刚一踏出门,将门关好,一只雌虫便抓住了他的手。

“西狄你怎么样。”罗治关切地看着他,在触及他身上的伤疤时,心底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