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芙用竹板敲了桌子两下。
〖南漳条件反射的抖了抖身子,再也不敢说什么不知道,屁股上无比火辣的疼正在提醒着他,他抖了抖嘴唇,说:“是,是国队的两个人,其中一个好像叫维克。”
慕芙挑眉,不意外是那个叫维克的人,那个维克之前就在厕所门口堵着她,一副想要挑拨离间不正当竞争的样子,这次事情是维克主使也不奇怪。
她又问:“你给慕笙下了什么?”
〖南漳带着浓重的鼻音说:“我看那个瓶子上写的是泻药。”
泻药?
韩致远的脑子里展开了无穷无尽的想象,各种声音和气味充斥脑海,再把这个场景带入到慕笙的形像里,忽然打了个寒颤。
想不下去了。
慕芙没有想那些画面,她仔细回想了一下慕笙的反应。
慕笙是肚子疼,又过敏,更像是吃坏了而不是什么泻药。
但维克估计骗了窦南漳这个智障。
慕芙:“那你是怎么害慕笙的,把药下在了哪里,是咖啡里面吗?”
“我就把那瓶泻药滴在了他的咖啡里。”
慕芙心中一沉,果然跟她猜测的一样,她顾不得内疚继续问:“你为什么要害慕笙?”
〖南漳:“我,我特别讨厌慕笙,他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让人讨厌,他还侮辱过我也从来没跟我道歉过。他从来都是一副看不起我的模样,我就是想害他,就是想看他被折腾的要死要活的样子!”
慕芙很无语。
果然别跟一些熊孩子或者熊大人讲道理,他们的都是神逻辑。